邵萱听了之后笑道：“也未必是多此一举，放出来之前怎么知道是气体还是固体？”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坐在酒店的露台上，俯瞰着伦敦的夜色。

伦敦是一个永远雾蒙蒙的城市，夜色里的霓虹又那么多，无论什么时候抬头都无法看得见天空中的星，只能低头去看世间的繁华。

或许这就是世上再很难出现哲学家的缘故吧，毕竟就算康德生活在这个世界，也很难仰望星空了……

李睿冲邵萱举了举杯，杯中是摇曳的红酒：“庆祝一下，周末就可以回国了。”

“出来这么久，我太怀念学校门口的小笼包和兰州牛肉面了。”邵萱道，“鹰国菜真的快要把我吃吐了。”

“可怜了我们的铧国胃。”李睿叹口气道，“这次让你受委屈了，等回去以后，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邵萱莞尔一笑：“你别这么虚伪好不好？我其实要感谢你，让我知道原来世界这么大，这么精彩。”

她望向远方，幽幽的道：“现在想想过去，那种浑浑噩噩的生活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真是感谢你把我从深渊里拯救出来……”

“今天怎么这么感慨？”李睿笑问。

邵萱道：“不知道，也许是排卵期到了，人就会变得比较多愁善感。”

“噗……”李睿差点把刚喝的酒喷出来。

邵萱看他尴尬的样子，嗤嗤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女人一到排卵期情绪就很不稳定。”

“我懂，我懂。”李睿道。

“有时候我会想，这一切，真像梦一样。”邵萱道，“还是要谢谢你，让我做了如此美好的一场梦。”

“我也要谢谢你，让我的梦更完美。”李睿举杯。

邵萱一脸疑惑：“怎么说？”

李睿微笑，不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