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叹息,在心底回荡,久久难以散去,平添满怀的惆怅。
“有一点头绪。”
“是有一点头绪。”
张福德道人重复着,眼睛缓缓转过,扫视了一圈,逐一将众人看了几眼,似是要将彼此的模样,烙印在心底的最深处。
“你们都听说过古澹台道士吧?”
“可是,什么叫古澹台道士呢?”
“丹阳道士之上的黄庭经道士。”
“盘坐古澹台,口诵黄庭经的道士,就叫古澹台道士!”
“黄庭经道士身下有着一座古澹台的,就叫古澹台道士!”
其他道人面面相觑,还真的就是不大明了的东西。
这玩意,算不算得是秘闻?
你们都听说过古澹台道士吧?
还,还真是没怎么听说过。
这人与人差距也太大了。
当然,此时的他们,谁也不好意思表示没听说过,事实上,他们也确实耳闻过只言片语,但是,能当真吗?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将之当作耳边风,当作是什么奇闻怪谈,既然是奇闻怪谈,也就没怎么注意。
古澹台道士?
还有,黄庭经道士?
黄庭经道士,大家肯定是熟悉的,虽然也是一头雾水,为什么要叫黄庭经道士?
按一般的说法是,道法高深,可以自我诠释道家的重要经典黄庭经,那就算是可以独当一面了,可以向山外之人传教了。
如果不到这个境界,没有这样对道的理解,那就只能收徒,而不能传教。
对于这一条,龙虎山的道士似乎普遍反映不大,龙虎山道人似乎更专注于修道,只要有传人能将自己所感悟的道传承下去,一般也就无憾了,自己有没有传教的资格,不是太在意。
“对了,福德前辈。”
见寿鹿道人和福善道人有意无意地朝他扫了几眼,张清烛立马心领神会,马上就发问,不懂就问,心里有疑难,立马向前辈求教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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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道童是初学道之人,犹如启蒙的小童,道士是正式的龙虎山道人,被等级在册,传闻中,好像是还要由龙虎山天安市启禀上界天庭所知。”
“道士有两个随侍人,分别是方士和术士,跑腿打杂的,专门料理道士的俗务。”
“道士之上的是,火居道士,能张嘴吐一口烈火,能保证自己生火开灶,不至于自己料理不了自己的生活,起码要填饱肚子吧?不管再怎么邋遢,起码到哪里都饿不死。”
“再之上是,游方道士,云游四方,了无挂碍,经历时间的沧桑与世间的千百事变迁。”
“游方道士之上是,丹阳道士,这个是有境界要求的,起码要有一枚内丹,不管是不是真丹,即便是假丹,只要品相好,一样可以成为丹阳道士,但即便是假丹,起码也得是筑基境的巅峰,真丹的话,那直接就是结丹境了。”
“丹阳道士,向阳而生,一枚丹丸含在心口,可仅靠汲取太阳光而存活,餐风饮露,亦不在话下。”
“而之上的黄庭经道士,却仅仅是告知要诠释经典,小道真的有点不明其意。”
张清烛眨着大眼睛,满脸的无辜,满脸的疑问,张福德道人对于小道士的态度很感满意,笑意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