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菜?”
“贝勒楼,现在预定都得一个月后,而且大菜也吃不起。”
唐曼打电话给贝勒爷。
“你来,什么时候都可以,有预料的房间,也有预料的菜。”
“我一会儿就过去。”
唐曼她们过去,上二楼,进包房。
贝勒爷进来了。
“哟,全是美女,今天的菜就不用点了,我直接上。”贝勒爷说。
“谢谢。”
“小曼,我劝你的话,要听。”
“贝勒爷,我懂。”
贝勒爷出去了,十几道菜上来,都是精品的菜。
贝勒爷这个人是讲究人,豪爽的人。
喝酒,聊天,衣小蕊虽然是副场长了,但是依然是那样的快乐,能带起气氛来。
衣小蕊有一段确实是沉默了,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现在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是唐曼想看到的。
人在这个世界不能失去本真。
聊天,衣小蕊说,最近场子有点怪怪的。
“怪什么?”
“有一股特别的气味,说不上来的气味,你说有点甜,还不是,你说有点咸,也不是。”
唐曼看着其它的人。
“确实是。”
唐曼就不安了。
“那你小心点。”
“师父,要不你明天去看看吧,你是场长,我真的不想当这个副场长,不舒服,我感觉当一个妆师,自在。”
“那你别想。”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场子?”
“不定,也许不回去了,明天我给唐山打电话,让你当场长。”
“师父,你这样做就坑了我了。”
衣小蕊确实是不想当什么场长,这到是想得开的人。
人这一生,就是短暂的那么几十年,掐头去尾的,真正的好日子,不过就那么二三十年。
“那我就不打电话了,顺其自然。”
“也好。”
“明天我去场子看看。”
衣小蕊说的那种味道,确实是奇怪。
自己的师父牢蕊,有一年,也是闻到了奇怪的味道,那本身就不应该在场子出现的味道,让师父牢蕊也是慌了。
果然是,在一个星期后,出事了。
两名妆师,一个跳河自杀,一个是服毒自杀。
当时就认为是巧合,现在看来并不是,是那种量的出现,加速了某一种东西的发展。
妆师心理上,大多数是有问题的,那种量,起了一个加速的作用。
第二天,唐曼和衣小蕊到了场子。
她进办公室,很干净,应该是天天有人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