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纪检科有某一些方面,有权力执行某些事情,唐曼管不着,但是在这方面,唐曼还是能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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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时候,一个妆师进来了,是谭海燕妆区的。
“场长。”这个妆师叫了一声场长,站在那儿。
“坐。”唐曼说。
“谭区长是我举报的,我想当妆区的区长,所以我就举报了。”
“属实吗?”唐曼问。
“我看到的,但是后面我不知道谭区长在上完妆后,把钱还给了家属,并没有要。”
“那现在怎么办?”唐曼问。
“纪检科那边您说句话,由场子来处理,怎么处理我都认。”这妆师到是聪明,纪检科处理,那就是诬陷罪了,那事就大了。
“这个你找谭海燕,她不追了,再说。”唐曼说。
“好。”
这名妆师走了,唐曼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玩手段。
“师父,怎么处理?”
“妆师不容易,也是一时的糊涂,调离妆区,接半年尸,再回妆区吧!”
衣小蕊没说话。
下班回宅子,吃饭的时候,刘舒婷说。
“师父,那谭区长竟然人何那个妆师。”
“噢,什么意思?”
“谭区长说,当妆师不容易,谁都会犯错误的,这话我也是听其它人说的。”
有人敲门,刘舒婷开门,是谭海燕。
“场长,过来蹭饭,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
“不晚,刚吃。”
谭海燕坐下,吃饭,喝酒,妆师没有不能喝酒的。
谭海燕就说了那个妆师的事情。
“你找纪检科刘大福没有?”
“找了,纪检科刘大福没开面儿,说要想说话。”
“你这么做是甘心的?”唐曼问。
“老妆师了,快五十了,也想当个区长什么的,也能理解。”谭海燕说。
“我想让她去接半个尸。”唐曼说。
“别,场长,一个妆师不上妆,那怎么能行呢?本身场子的妆师就少,活一多了,就忙得头都大,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谭海燕说。
“这也不能就这样过去,如果不处理,恐怕以后就会有人效仿。”唐曼说。
谭海燕沉默,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