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泡上茶,喝茶,不想动妆。
伤妆,就是这种状态,妆是一点也不想动。
董礼来电话了:“师父,有一妆,您过来一下呀?”
“我怎么过去?”唐曼的语气不太好。
“等着。”
董礼开车来的,越野车,上着防滑的链子。
唐曼下去,上车。
“你够野的了?”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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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董礼开车,也还是很小心,到底是成熟了。
“什么妆呀?这天叫我过去?”唐曼问。
“我解决不了的,不然叫你干什么?”董礼现在的语气都很牛了。
“我是你师父。”唐曼说。
“我还是你嫂子呢。”董礼说完,自己都笑了。
“我手挺欠的。”唐曼说。
董礼下意识的,手动了一下,不说话了。
进场子,场子里的车很少,因为路滑的原因,恐怕今天要拖到很晚了。
路上已经开始撒盐了,十点左右,应该是一个到来的高峰。
进场子,进董礼的办公室,唐曼都有些发懵。
办公室重新的收拾了,这钱可是没少花,那个花瓶,唐曼看了一眼,就知道,几万块钱。
“董礼,别玩得过了。”唐曼说。
坐下,董礼给泡上茶,这茶,唐曼也明白,过万的茶。
“师父,你别多想,茶是人送的,这里面摆的东西,也是人送的,我不懂这些。”董礼多聪明,一个不懂就摆脱了。
“你少跟我扯犊子。”唐曼一下就火了。
“师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不会那样的,辛边给我的股份,我都退出来了,我不差那点钱的。”董礼说。
唐曼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董礼自己弄来的,把这儿当成了家了。
有病,这可是火葬场。
“说妆。”唐曼说。
董礼说:“有人要求你上妆,开的价挺高的。”
唐曼听完价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