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打来电话,唐曼才醒。
“师父,我们都在酒馆等你了,你有事了?”董礼问。
“没事,马上过去,睡着了。”唐曼并没有着急,洗脸,上妆,然后才下楼,开车去董礼的酒馆。
菜很丰富,董礼说:“我得让富哥出点血。”
“没问题。”富昌说。
喝酒聊天,一名研究员说:“我们两个人是来学习的,只有理论没有实践,根本就不行,到时候还得请唐教授和董教授多多指点。”
“这是自然的。”唐曼说。
董礼说:“到时候可要听话哟。”
所有的人都笑起来。
“基地这边的关系全部顺过来了,市里没权干涉,省直属,董主任的级别正县团,殡葬业的发展,除了妆术,还有其它的,也报了计划上去,基地要成为全国的一个培训基地,将来各方面的人都要来这儿,还有就是,等到五六月份,基地在东侧,将新盖一个实践区,成为世界最先进的一个基地,同是,要有三到七名的同志,到各国家学习经验技术,就殡葬业的发展,将来火化,是要改变的……”这个富昌,真是聪明,目的不在妆上呀,而是殡葬业上。
唐曼听着,董礼看了唐曼一眼,也明白了,这个老富,真姥姥的精明。
富昌的意思大家谁都明白,如果是这样,那发展就不用再多说了。
唐曼不知道,这是不是富昌给画的饼,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很难说。
吃过饭,唐曼去画室,陆加加就在后面跟着,唐曼站住了,陆加加看着唐曼,那可怜的小眼神。
“上车。”唐曼说。
到画室,唐曼坐到椅子上,看着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陆加加给泡上茶,就看妆,明晚如秋的三妆。
沈洋来电话了,问下午还过去吗?
唐曼说,一会儿过去。
唐曼喝茶,明晚如秋的三妆,唐曼都在脑袋里面,她过了一遍,摇头,这妆是在脑袋里,但是要是想上出来,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那妆里面似乎有着另外的东西存在。
“加加,走。”唐曼说。
陆加加跟着出来。
唐曼的车取回来了,唐曼让陆加加开。
“师父,车太大了,我不敢。”陆加加说。
唐曼说:“我在旁边。”
陆加加上车,手忙脚乱的。
“你稳一会儿。”唐曼说。
车启动,慢慢的走起来,这儿离冰场,转过弯,再开几分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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