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进来了:“你发什么疯?有病吧?”
唐曼把画儿收好,把妆盘收好。
“什么东西?”董礼问。
“小孩儿不能看的东西。”唐曼说。
“切,真没有意思,晚上想吃什么?”董礼问。
“我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你叫我,去唐色吃。”唐曼说。
“OK。”董礼摇着辫子就走了。
唐曼休息,坐在沙发上喝茶,她是想把这些事情理顺一下。
越想是越乱。
唐曼也不去想了,让自己放空。
半个小时后,董礼进来,两个人去了唐色。
唐人在画画。
“哥。”唐曼叫了一声。
唐人把画笔放下,笑了一下说:“有事?”
“没事,过来看看你,想吃这儿的饭了。”唐曼说。
“哟,难得,除了十三号餐之外,你们自己点,我这画儿要完成,明天得给你人家,我就不赔你了,对了,我给你买了一块表。”唐人起身,到外面拿手表进来。
董礼看了一眼说:“哼,气谁呢?”
“也有你的。”唐人说。
董礼打开盒子,里面两块钱,一块就是二十多万的表。
“哥,我可不敢要,太贵了。”董礼说。
“别废话了,拿着吧。”唐人说。
董礼拿起表,戴上。
“真帅,哥,你也帅。”董礼说。
“哟,这丫头,给表就帅了。”唐人笑了一下摆手。
唐曼起身,看了一眼唐人的画儿,去包间吃饭。
点了六号餐,吃饭喝酒。
“你看到唐人画的画儿没有?”唐曼问。
“看了一眼,我不太喜欢唐人的画儿,鬼里鬼气的, 谁会把这画挂在家里?多瘆人?不过呢,那画到是有张力,让人看了就害怕,越看越害怕。”董礼说。
“那画儿真不错,是越看越害怕,但是你看久了,你会大定,心无私,心无杂。”唐曼说。
“我不懂画儿,我就懂得吃。”董礼说完,笑起来。
所有发生的一切,董礼是全然不知。
吃过饭,从唐色出来,下雪了,雪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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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不知道那个顾南南还要折腾不。
第二天上班,基地的六个人没有来上班,随后省组长打来电话,说小组的人撤回省基地了。
唐曼只是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