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不动,唐曼突然一嗓子。
“过来。”
把董礼吓得“妈呀!”一声。
银燕害怕了,走过去,把手伸出来。
“我先问你,谁让你去的?”唐曼问。
“他们说,谁敢去,就是最勇敢的化妆师,我就去了。”银燕说。
唐曼相信银燕所说的话。
他们一直闲着没事,非得弄出点事儿来不可。
“于是你就去了?”唐曼问。
“我不想去,他们说我技术最高,如果敢画,那技术就是最高水平了,而且他们说,我要是敢去,以后我就是他们的老大……”银燕说。
“你脑子一天想什么呢?”董礼都气疯了。
“我当时脑袋一抽,就去了。”银燕说。
唐曼说:“如果是意外,如果是其它的情况,我不打你,今天我不打你,对不起你这漂亮的小手。”
唐曼上去就是两妆刷。
银燕尖着叫,跳着,眼泪掉着。
“滚。”唐曼说。
董礼拉着银燕就走了。
唐曼是真生气。
三岁孩子呀?都成年人了,还干出这种事情来。
晚上,唐曼叫董礼。
“叫燕子,一起去吃串。”
董礼进房间,半天出来摇头。
唐曼没说出了门,董礼跟着。
喝啤酒。
“师父,那小二楼里,谁都知道,有那么一具镇尸,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个房间,您怎么知道的?”董礼说。
“别瞎打听。”唐曼说。
“那个传说是真的?”董礼问。
“单纯,那是假的。”唐曼说。
“好了,我不问了,师父别再生气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干一个。”董礼把一瓶啤酒给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