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昨夜萋萋手背上的伤很像,树枝的划伤,此时已结痂。
她忽地又想到,方才丢中那个流寇的“暗器”,瞧着像是个果子,还是个被啃了一小口的果子。
当时月光很亮,她眼神也很好,大抵是没看错,像是她昨晚咬了的那个。
她整个人都僵直了。
凌隽驰已经同官员说完了话,官兵离开上山抓人,但也留了一小队护着他们的安全。
察觉到她越来越僵硬,凌隽驰声音放轻了些,“别怕,刚才没伤着吧?”
“没,没有。”
“那便好,坐稳了,我现在带你下山。”
山下,广平侯府众人被安置在了一处临时找来的别院里头。
傅禾菀进了别院,被何妈妈带着去了老夫人屋里头。
“祖母。”
老夫人听着傅禾菀的声音,手里一直转着的佛珠落到了地上,含着泪步履蹒跚的朝着她走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老夫人抱着傅禾菀哭了一会儿,又拉着她瞧着看,“人没事就好,没伤着吧,等下让大夫给你瞧瞧。”
细小的伤肯定是避免不了,她确实没伤着其他处。
“祖母莫要担忧,世子身手极好,我瞧见世子也夺了马,应当很快便能回来了。”
听了她的宽慰,老夫人忧心忡忡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那便好,那便好!”
没多时,宋檀果然回来了,老夫人一颗心总算是彻底放下了。
瞧见老夫人一脸疲态,傅禾菀和宋檀也没有久待,便先下去让大夫瞧伤势了。
何妈妈将佛珠重新给老夫人递了回去,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边说吧。”
“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夫人,外头的侍卫瞧见,是凌大人骑着马,将二少夫人送回来的,共乘一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