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公,牵扯到了司礼监的哪位公公,能否再告知一下。”宋淮急忙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
“二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小公公扫了眼四周,急忙快走两步,便不再同宋淮答话了。
小主,
“这……”
“皇上继位之后,内阁曾整治过一次内庭,若是公公收了你这好处,才是不妥。”
先帝在位之时,司礼监的风头是压过了内阁的,当时司礼监禀笔太监是薛喜来的干爹,后来先帝病逝之前,提拔了凌隽驰,罚了薛喜来的干爹去守皇陵,司礼监也被内阁整顿了一次。
她本是还想问问抓住的贼人是谁,可宋淮这银子一递,她这怕是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原是这样!”宋淮略微皱眉,“你该方才就提醒我的。”
前头的小公公听了这话,心中微叹,人家广平侯府二少夫人进宫这么久了,没犯了忌讳,这二公子刚一进宫就犯忌讳,当真是草包。
傅禾菀没理会他,还在想着小公公提点的那两句。
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来了。
牵扯到了锦衣卫和司礼监,那这事儿怕是大了。
她怎么就胡乱搅进来了?
勤政殿,御书房。
小公公进去禀告了一声,没多久就出来,“皇上让少夫人和二公子一道进去。”
一旁的宋淮,脸上露出些许紧张之色。
他并非第一次入宫,早些年也跟着祖母,亦或者跟着他父亲进宫参与宫宴。
只是新帝即位之后,他并未入宫,况且身边父亲不在,只有个傅禾菀,他心中没底,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面圣可有什么避讳?”
宋淮忍不住低声问傅禾菀。
傅禾菀轻声道:“什么话都别讲,问你什么一概不知就好。”
宋淮闻言,心中不甚赞同。
上头问话,怎能说一概不知?
宋淮便觉着他是病急乱投医,傅禾菀能知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