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傅禾菀打到了宋淮脸上。
侯府嫡子,自出生就是锦衣玉食,被捧着被供着,根本想不到会被人打脸的一天。
更想不到打他脸的还是他正妻。
傅禾菀目光微冷,虽比他矮一头,气势却是凌厉。
“眼下是在侯府而不是秦楼,既是在侯府,夫君你就是侯府公子,不是秦楼楚馆的恩客。”
“若是夫君你方才这般话传了出去,府中下人怎么看你,又怎么服我?”
“即便是床笫之欢,也该有分寸,夫君这般便是失了分寸!”
“夫君方才那番话,对的你教导你的夫子?还是对得起侯府列祖列宗挣来的好名声?”
“若是夫君要用这番话来羞辱我,倒不如我一头撞死在此处,落得个干净!”
宋淮被她训孙子似的训的面红耳赤,当下就一拂袖,带着一身墨往外走,刚走到门口,一道女声在他心中响起。
——【终于气走这混账东西了,竟和我说这般下流下作的话,真是恶心至极!】
宋淮的脸彻底黑了,他倏地折了回来,一把扯住了傅禾菀的胳膊,将她往床榻那边拉扯过去。
“你当我听不出来你在故意气我?”
“我下流下作?你倒是装的这般义正词严,冰清玉洁。”
“我今日便要看看,不灭了这烛火,你在我身下是什么样子,还是不是那般忍不住浪声求饶!”
宋淮说完,一把将她甩到了榻上,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