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月看向脸色惨白的周文河,开口。
“或许你没有杀过人,但你杀死过太多人的灵魂,从今天开始好好赎罪吧。”
当意志消亡,就是真正认输举起的白旗。
周文河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划破沉重的黑夜。
诸怀宁不顾脑后的伤口,强撑起身子将手机摸了出来,是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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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体育老师家没人啊。”
“他没回去?”
周文河涉险给他留出时间逃命,他居然没有回家制造不在场证明?
诸怀宁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扶他的林夏柠只觉得手上一股湿润的触感,黏腻的触感,不用去看,林夏柠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是血。
他被林夏柠按住:“诸怀宁,你受伤了。”
伤口很大,因为诸怀宁的动作,血流的更夸张了,疼的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第一时间安慰林夏柠:“小伤。”
林夏柠这才注意到刚刚诸怀宁摔倒的地上有一块废弃的木板,夜色下木板上的钉子正在往下淌血。
“你说……什么?不在家?”禾月走过来,问。
诸怀宁斜了一眼周文河:“周宇安,可能还在学校。”
他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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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学生都安顿好,陈校长就哭着一张脸往回赶。越氏继承人还在里面呢,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他感觉屁股凉飕飕的,恐怕自己校长的位置保不住了。
“陈校长,我去吧!我跑得更快,还能把越舟背出来。”
一边蔡校长也连连点头:“是啊,我们周老师体力很厉害的,比我们老胳膊老腿强。”
陈校长抓着命运送来的浮萍:“周老师全靠你了,你可得把越舟带出来。”不然,明若薇一定会把他家里给掀了的!
周宇安应下了:“陈校长你放心,我这就去。”
没人看见周宇安紧蹙的眉在迈入黑夜的时候松开,换上一抹带着冷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