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异口同声一句话,禾月愣住了。
“什么?”禾月不明白。
“我说我帮你。”
“为什么?”
因为我的心魔也该由我自己打倒。
越舟没有把话说出口,紧绷的神经在此刻做下决定开始轻松了不少,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我怕你哭。”
星夜的风吹拂着两人的脸庞,不知为何气氛却突然有些升温。
禾月明明知道尽管越舟什么都看不见,他只是淡然的礼貌的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禾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越舟歪着脑袋想了想:“因为我记得你的声音。”
如春日初解冻的清泉,淌过碧圆的石子,流向他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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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雅是个孤儿,没有依靠,也没有人在意她的生死,更何况她有精神病史,很快被定性为意外失足。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被画上了句号,连被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没有。
但不少人心里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为什么一个本应该在精神病院看管着的人会突然跑到云龙?还恰好死了?
但事实就是,生命被人自然而然地划分了三六九等,他们觉得没有追查的必要。
但禾月觉得有,她死死盯着讲台上的周文河,一个字都听不见去。
注意到她的视线,周文河也从书中抬眸看了过来,对上禾月的眼睛后,他看了眼边上的空位。
是姜美仪,她申请了病假。
姜美仪知道禾月在查王秀雅,也知道王秀雅和周文河一定有关系。现在王秀雅死了,难道和周文河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她不想死,甚至害怕到每个晚上都做噩梦,所以申请了病假。
临走前,她偶遇来上学的禾月,只说了六个字:“禾月,要不算了。”
人在害怕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