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如果我们现在投靠依附傅家,那他们是没有任何胜算的,所以他们一定要把风险降到最低。
假如我们和他合作,那赌牌大概率是落入他手中,虽然表面看上去我们都赢了,但这里就有一个风险,那就是这个何生万一说使用稀释股权的的手段逼我们退股的话,那我们岂不是给他人做嫁衣,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一定要慎重。
娄振华听到何雨珠的这番回答颇为赞同,
“柱子,那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一口回绝掉这个何生、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何雨柱听到娄振华这番话,当即大喊一声,
“且慢,我觉得您现在还不要跟他撕破脸皮的好,先拖一段时间再看看。
另外,您和我干妈什么时候可以来京州找春兰说说我和晓娥的那件事。
我现在都不敢面对春兰,心很虚啊,总感觉到内心亏欠她。
娄振华听到何雨柱的这些话,当即表示,
“柱子,你放心吧,再过段时间,我和你妈就一起去汉东,我们老两口亲自出马来劝说春兰,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何雨柱得到了娄振华的这番保证后,点了点头,“好的,爸,那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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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安县离开后,何雨柱并没有直接返回山头市,而是前往了京州,
毕竟对他而言,一直逃避可不是什么办法,他总得面对自己的妻子郝春兰。
四小时后,何雨柱抵达了京州,并来到了自己的居所,他来到自家院子的大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
“咚..咚...”
门内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谁啊?”
“是我,春兰!”
随着大门被打开,郝春兰直接扑在了何雨柱的怀里,
“雨柱,想死我了,你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
何雨柱面对自己媳妇的询问,尴尬的笑了笑,
“春兰,对不起,工作太忙了,我今天也是抽空过来看看你们母子,晚点我又要回去了。”
郝春兰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非常理解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