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在兖州和郓州的交界处,距离相州和魏州非常近。
只要他手中掌握着10万套战甲和长矛,他就能把麾下的精锐给武装起来,即便父皇带两万禁军随行他也不怕。
到时候父皇在去泰山的路上,在相州附近扎营歇息,他就可以趁机把父皇和随行的文武大臣一网打尽。
原本的计划非常完美,奈何房遗爱和柴令武两个废物办事不力,让他错失了一个天大的良机。
虽然阴玉合现在想出了另一个补救的办法,可李泰也没办法保证,张亮何时才会被父皇贬为洛州都督。
如果在父皇去泰山封禅回长安前,他还未能把甲胄和兵器拿到手,行动又得往后拖。
没有明光甲、长矛、强弩和战马的配置,他麾下的人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父皇随行的精锐禁军。
有了李佑谋反失败的前车之鉴,李泰在未准备好之前,可不会如此轻易地公然谋反。
杜楚客冷声说道:“魏王殿下,说不定房遗爱并没有认真地为您办事,而是把您的银子全都贪墨了!”
“包括柴令武也是,这么久了连一匹战马都倒腾不出来,肯定没有用心做事!”
听到杜楚客充满怨气的话,大堂内的众人脸色微微一顿。
显然他们心里都听出,杜楚客这老家伙是想趁机报复房遗爱和柴令武两人,以此来回应他们检举自己的族人之事。
李泰皱着眉头说道:“杜刺史,你可有证据?”
“如今是起事的关键时期,我们内部决不能出现任何的动乱,而且你们亦不能互相猜忌!”
“否则因为你们的内耗,而导致我们起事失败,到时候大家都要人头落地!”
对于房遗爱和柴令武做的破事,阴玉珊回来相州的时候跟他说了,并且给了合适的解释。
李泰也觉得让房遗爱和柴令武去做那样的事,有些为难他们二人,所以对于他们暗中出手对付京兆杜氏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只是检举两三个八九品的小官吏而已,就当给他们二人发泄一下,他会从其他方面补偿京兆杜氏的人。
只要不耽误他的大事,什么都好说。
阴玉珊这时候出声解释道:“杜刺史,房驸马和柴驸马确实用心办事了,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在长安的这段时间,就是在盯着他们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