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授有一计,可击败吕布军。”
袁绍眼前一亮。
“沮授先生,你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沮授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主公,我军可采取疲兵战术,加强防御,不与吕布军正面决战。同时,派遣小股部队不断骚扰敌军,减弱其士气,削弱其实力。此外,可派使者联络曹操,请求他出兵攻取洛阳,再联络宛城张济,让其出兵攻打武关、函谷关和潼关,威逼长安。”
袁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曹操与我关系匪浅,出兵之事不难。但张济与我并无交情,如何能让他出兵相助?”
沮授微微一笑,轻松地答道。
“主公,利益面前,何需交情?只需许以金银财帛和粮草,宛县凋敝,张济定会动心。”
颜良却不满地哼了一声。
“沮授先生,你这疲兵战术听起来稳妥,但若是曹操和张济按兵不动,我军又当如何?”
沮授冷笑一声,反驳道。
“颜良将军,战争岂能只靠武力?用兵之道,在于奇正相生,以逸待劳。我军兵力远超敌军,只需稳扎稳打,耗其锐气,待敌军疲惫之际,再一举击破,岂不妙哉?”
张颌也出言支持。
“沮授先生所言甚是,我军若能以守为攻,既能减少自身损失,又能消磨敌军战意,此乃上策。”
袁绍刚要点头同意沮授的疲兵之计,许攸却站了出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挑衅。
“主公,沮授之计虽妙,但此战若拖延日久,北方公孙瓒如狼似虎,正伺机而动,我们岂能不防?”
许攸言辞尖锐,直指问题的核心。
袁绍闻言,眉头再次紧锁,他的目光在沮授和许攸之间游移,显然再次陷入了犹豫。
沮授却不慌不忙,他上前一步,语气坚定而有力。
“许先生所言甚是,但公孙瓒新败,元气大伤,短期之内不足为患。我军在北境加派重兵防守,足以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颜良听罢,拍案而起,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帐中回荡。
“沮授,你这是畏敌如虎!我们袁家军兵强马壮,何须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