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夙看过来,眼神淡漠:“余白,你是想说孤断袖之癖对嘛,放心吧,大乾的皇帝,只怕是巴不得这样,至于东临,你以为孤当个正常人,他们就不会造谣嘛。”
“还有,孤就是要断袖传出去,不然回去后,你以为父皇会不赐婚嘛,派个人在孤身边时刻盯着,与其那般,不如直接断袖传出去,也能帮孤遮掩一二。”
“重新父皇赐婚的女子,以后若是有子嗣,那一辈子,都别想再逃脱开了,只能被父皇控制在手里,沦为贵妃之子的垫脚石。”
余白闻言,直接不吭声了,也觉得殿下这般说有理,只是这么一来,好处是能避开赐婚,毕竟谁家贵女,也不想一辈子守活寡。
可弊端也很明显,其他大臣见殿下这般,只怕都会顾忌一二,不会跟随殿下,哎,算了,殿下这般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低头恭敬道:“是,奴才知晓了。”
封夙颔首,叮嘱了几句:“去把东西收拾下,咱们要准备回东临了,那边还有硬仗要打,只有活下来,才有后面的可能。”
余白眼底闪过困惑,没听懂殿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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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东临使臣的队伍重新出发。
一直到队伍停下休整,众人在河边洗漱,生火做饭,封岚再也压抑不住,不管严克己的劝解,直接朝着河边两人走去,站在他们身后,眼底闪过浓浓恶意。
抬起脚就要踹过去,封夙下意识侧身,挪动了下脚步,只听见噗通一声,一个身影掉河里。
封岚大喊着:“救,救命啊,本宫不会水。”
封夙站在河边,神情漠然,就那么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皇妹难道不知,谋害一国太子,是什么罪嘛,孤若是病死可以,但若是被你踹下河而死。”
“莫说父皇不会放过你,外祖也不会放过你们,想好了嘛,一个和亲用的公主,当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