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敏就话赶话,立刻准备挑开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赌狗还有一个更大的优点,那就是脸皮厚!
不管你怎么奚落他们,他们当时脸一红,能立马没事人似的,只要给钱,啥脸不脸,面不面的,都可以不要。
“别介,我家都是自食其力的人,可不要别人帮,你要是真想帮,先把喜钱给了。”
余天成心说你帮我发家致富?
老余家这些人里,有哪一个能比我有钱?
哥现在是余家上下三代,不,五代内首富,轮得到你一个赌狗来帮?
“喜钱,喜钱,这孩子现在怎么就认钱?”
余时敏对着余闻言翻白眼。
“能掏出钱来,才能彰显一下你们俩是不是真发达了不是?”
“掏不出钱,光靠嘴说发达了啊?那我还说我是朗州首富呢,谁信啊?”
“这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拿出证据,才能有说服别人的理由不是?”
余天成对两人话里话外充满了调侃。
他对小姑这家人可是了解的透透的。
就这位姑父,那是常年背着小姑在外面乱搞三千。
只要对方女人给钱,他连底裤都能卖。
而这位小姑,也是个奇葩,不但对王志军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自己也不是啥检点的主。
赌狗就是这样,有时候为了钱,什么尊严,什么底线,都是可以随意突破的。
他这话说出来,王志军和余时敏心里都在打鼓,都在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但是这种事,谁好意思大庭广众的说出来呢?
两个人一个眼神交流,都看出了对方眼中互相埋怨的意思。
“给,这个钱该给!”
王志军一咬牙,掏出干瘪的钱包,数了半天,掏出了500块放在了桌子上:“看好啊,你姑父可是给你喜钱了。”
“谢谢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