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秋没理白铁英,先是跟二皇子打了招呼,随后冲经丽点了点头。待经丽回礼,他又虚扶了一下,这才回头再次问白铁英道:“不一定?”
“口误口误,我是说……时间没定。”
“时间怎么没定?不是说好了十年后吗?”
“哦,对对,我这不记性不好吗?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以后你要是再敢说些什么不一定的话……”
白铁英狠了狠心,咬牙道:“我就天天早起,不能睡懒觉!”
穆清秋知道她这话算是到份儿了,也见好就收,当先一步去搬了椅子,坐在了白铁英的下首。
“呵呵,九哥儿一开始还不承认呢,”二皇子对经丽道,随后又转头问穆清秋:“这才几天就私定终身了?”
“咳咳,二哥,我们……”
“行行,十年后嘛!二哥知道,这不是没有外人吗?”二皇子挥了挥手,随后道:“铁英啊,你刚才说你那罐头堪比黄金,是怎么个话呢?”
“二哥,我那不是跟丽丽吹着唠呢吗?您别当真。”
“呵呵,你可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是有什么话二哥不能听的吗?”
“怎么会?我就是不好意思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这事儿你还少干了?行了,你那《五年计划》写得不错,除了错别字和避讳,基本没什么要改的地方。回头你再把罐头连同刚才的商税问题再写一份儿交给我,我一同帮你递上去。”
“二哥,我求求您,可千万别这么做!”白铁英慌忙起身,弯腰施礼道:
“那《五年计划》是我身为嘉禾县主理应为大煜尽的责任和义务,上安这片土地我也算是几乎走遍了,让官家瞧瞧百姓安居乐业的样子也并无不可。可自古以来征收税款都不是瞽言妄举之事,更何况我一个小女子的薄唇轻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