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确实很有道理,可崔致礼为何还会如此……有恃无恐呢?”
“要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放弃呢?”
“嗯,这也有可能啊!那就不好办了。如果他一直死不开口,那从他那儿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可是……崔致礼是崔家长房嫡孙是没错的啊,人也没什么大毛病,为什么会放弃他呢?”
“难道崔致礼不是亲生的?”白铁英脑洞大开后道。
“应该不会,崔致礼跟他父亲长得很像,跟他祖父长得更像。再说也没必要,如果不是你俩发现了……我们还真没注意到崔家。”
“那我们不如干脆将这两件事合二为一!原来不是打算在您启程后……要不跟艾县令说说,这几个人您都打包带走吧?”
“打包带走?”
“哦,呵呵呵,意思就是说,押解的衙役们跟您一起走更安全嘛!”
“嗯,也不是不行,反正原来的打算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上钩,现在多他一个也不多。”
“嘿嘿,赵伯伯,其实我这也是有点儿私心的。那个蒋立新太膈应人了,要是判决能快点儿下来,把他收拾了,我那姐妹儿不是也能安心经营八方客了嘛!”
“哦!原来如此啊!我说你这么好心呢?一大早来关心赵伯伯……”赵将军玩笑道,“行了,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去跟艾县令说。不说别的,我走之前肯定要把这些个不老实的都给你收拾利索了!”
“谢谢赵伯伯!”
……
“二殿下,白孺人求见!”执徐进来禀报道。
“哦?九殿下没一起来吗?”二皇子放下了手中的琉璃杯,葡萄酒液在杯壁上画了一道椭圆。
“并未见到九殿下。”
“嗯,让她进来吧。对了,不该她见到的人都避一避。”
执徐应是退下,没多时,白铁英进来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