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太好了!白孺人果然是聪慧过人,良方妙计是信手拈来啊!”黄伍长大喜道。
“此事还是黄叔叔帮我良多,能为您想些法子也是应有之义。”
“哎呀,我啥都不说了,铁英仗义!黄叔叔欠你个人情,日后定当图报!”
“黄叔叔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您代我跟刚才那位叔叔说声抱歉吧!对了,这是我在家炸的麻花,本想着带给您和叔叔们的,这耽搁了一会儿捂着了,可能不酥了,您别介意啊!”
“铁英……”黄伍长本来就心绪浮动,白铁英这东西一拿出来,他的眼眶都湿了。
是啊,铁英就不是那样的孩子!自己怎么也能跟着谣言有点儿信了,还防着她了呢?她哪次不是念着他们这些人辛苦,经常给他们带些吃的用的?
她是个村姑时是这样,她封了孺人后还是这样。别的都不说,她能为那些退役军士找个养老的地方,自己就不该任由那些流言在城门内外传来传去的啊!
“自己做的,无非就是油大了点儿,这又值当什么了?黄叔叔要是敢说谢,那我以后可不敢在您当值的时候进城了!”
“是,是,叔不说,叔都记心里了!”黄伍长垂下头去,极力隐藏着落下来的泪水。
“好了,那我的事儿就拜托您啦!回见!”白铁英一伸手,壁水獝就一甩头,将缰绳送到了白铁英的手里。她快步穿过了城门,随后上马往县衙而去。
本来城门离着县衙就几十丈的距离,几乎是壁水獝一抬脚就到了。白铁英下得马来,借着袍子遮挡,一颗苹果就塞了过去。
不止是壁水獝,白铁英给这些跟她出来的马套缰绳的时候,都是意思一下而已,马衔铁都没上,所以壁水獝对于“收小费”的业务老熟练了。
一张嘴就咬了去,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快得都让人觉得刚才是错觉。如果壁水獝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那她一定会说:“这算什么呀?我吃枣还会吐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