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一路都把白栀护的很好,就连下车都是小心翼翼地。
也亏得解雨臣又是练武又是练戏,要不然还真的挺难把白栀从车里抱出来的。
“家主。”
“家主。”
凡是碰到解雨臣抱着白栀的人都在打完招呼之后跑掉了。
无他,都以为白栀出事。
毕竟白栀刚来那年吃的药和泡的药那是一点不少。而且也没人说小姐的身体好了呀,解雨臣依然雷打不动的经常点药膳给白栀。
“家主。”解玲看见解雨臣抱着白栀过来,还以为她怎么了,连忙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去弄个湿毛巾给我,她喝醉了。”
解雨臣把白栀放到床上,脱了鞋拿走毯子,接过了毛巾给白栀擦了擦脸。
想起她今天叫的那两声解雨臣,突然觉得在她面前的伪装挺白费的。
可怜是真可怜,毕竟爷爷师父养父都在算计他。
可是无助和弱小,就免了吧。
两年的时间,爷爷和师父也在拼了命的灌输给自己知识,上哪弱小,更何况还有瞎子的喂招。
也就她,解雨臣想了想,想起了一个刷手机时看到的词。
滤镜深厚。
现在滤镜没了,白栀在感情上的距离倒是更近了。
“晚安,栀子花。”
解雨臣把被子盖好就走了。
洗漱完之后,解雨臣还批了两份文件,正打算去隔壁看看白栀,黑瞎子就窜了进来。
“小九爷,忙着呐。”
看着坐在椅子上玩杯子的黑瞎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事要说。
“说吧,什么事。”
黑瞎子放下杯子,恭维道“不愧是解家家主,今天不是你登台吗,我也看过了,四爷那边还有点事,我就想过几天就走了,可是...”
“可是栀子那边你有点不好说,想让我说是吧。”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难为情的样子,无奈地说“你直接和她说就行了,要是我和她说,她该伤心了。她又不是不让你接活,只是气你不回家而已,我不信你没在抽屉里看到那些玉石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