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好好跟你过日子,好好跟你过日子。”
刘老四感到眼前开始模糊。
小寡妇的声音也变得缥缈起来。
很快,刘老四就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从“农民”身体中流了出来。
“农民”疑惑的睁开眼。
“啊……谁……谁打你哩嘢?咋打嫰狠?”
“小宝,小宝咋昏咧?”
“哎,你瞪俺干啥咧?”
小寡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突然有种浑身凉飕飕的感觉。
对,没错。
这才是自己精心挑选的老实人。
这才是那个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碰的夯货。
一双手架在自己身边,想扶自己,却又不敢,收回去,又不敢。
还有那些话。
小寡妇终于醒悟过来。
自己男人刚才说话时的语气、神态、动作,都跟换了个人似的。
自己男人一辈子都没走出过村子。
跟外界也没有任何交集。
刚才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他。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小寡妇心中发毛。
她胆战心惊的看向墙角。
蛛网密布的角落一团漆黑。
屋里没有点灯,有很多月光照不到的角落。
每个角落里,仿佛都有一双眼睛。
小寡妇吓得一声尖叫。
“啊!”
她整个人扑到男人怀里,而且像水蛇一样左右扭动。
拼尽全力寻求慰藉。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男人“腾”的红了脸。
心脏狂跳,脑门上的血管不断膨胀。
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血色。
“我怕!”
“白怕,白怕……”
“我真的怕……”
“白怕,白怕……”
反反复复就那么两个字,除此之外,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第二天。
小寡妇一边敷着脸上的红肿,一边旁敲侧击问起昨天的事情。
“你那会儿怎么了,好半天都不说话。”
“俺……俺饿里慌,眼一黑啥豆不啄咧。”
小寡妇这才明白,男人是饿得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