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照万象已经是巫族顶尖绝学。

是玄妙到极致的神通。

几乎没有任何提升、进步的空间。

哪怕岳川，也只能望而兴叹，一丝一毫的改进都不可能。

但是！

反向优化很简单啊。

阉割、简化、缩略。

一通操作下来，门槛也降低了十几个档次。

岳川一指点在小墨额头，“好了，你现在已经掌握观照一象了。”

后者一阵狂喜。

灌顶得来的力量发动，眼睛中凭空出现一股清凉之意。

随即，眼前景象水波一样荡漾起来。

过程中，眼前的景物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

之前只觉得屋檐下照进来的阳光纯粹而干净。

现在却发现，阳光中飘荡着无数灰尘。

小墨甚至能看到灰尘的形状、颜色，以及飘荡轨迹。

两人又商讨许久，对墨城的计划非常满意。

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墨家，成为墨者，建立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