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啊,这么嚣张!”我和邵子龙还没作声,王福就忍不住骂道。
“就是,这帮人就不是个东西!”老孟等人一听,顿时深以为然,纷纷跟着破口大骂。
“先不说他们了,沈会长在不在喜园?”我笑着问道。
“在!”老孟气冲冲地说道,“说到这个我就更来火了,这段时间以来沈会长日夜操劳,本就很累了,黄河神道那帮人还跑到咱们喜园来,沈会长正在应付他们呢!”
“他们来干什么?”我有些好奇。
没等老孟开口,边上一个兄弟就骂道,“那帮人异想天开,居然想让咱们把喜园让给他们!”
“干什么,这些人嫌狗腿太多?”邵子龙本来还没怎么样,一听这茬,顿时两眼一瞪。
“嫌狗腿太多?”那兄弟抓了抓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听余麟用他那公鸭嗓子,懒洋洋地道,“狗腿太多了,想找人打断几条。”
“哦,对对对,这些狗崽子就是皮痒,欠抽!”那兄弟终于明白过来,恨恨地道。
我招呼众人上车,先赶去喜园那边,老孟吩咐了其他几个兄弟留下,他则往车顶上一扒,陪着我们前往。
“对了林会长,这段时间忙够呛,都不知道您什么时候生闺女了,咱们都忘记道喜了,实在不该,等忙完了咱们找时间摆几桌?”只听老孟在车顶喊了一嗓子。
我一阵无语,没好气道,“我是三年没回来了还是咋地,这么几天时间就能生个娃?”
“也对,瞧我这脑子,真是不好使!那是之前生的?”老孟疑惑地问。
邵子龙哈哈大笑,“老林你赶快交代,之前跟谁生的?”
我实在是没力气解释,就这样吧。
车子一路疾驰,来到了喜园。
“这地方可比我们梧州协会的总部漂亮多了!”王福还没停车就忍不住惊叹道。
其他的不说,如果单说风景宜人,梅城这些个喜园在诸多协会当中,那绝对是第一档的。
“孟老哥,你怎么趴在车顶上?”
“唉哟,兄弟们,林会长,邵会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