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涯诚实地摇头,“可能是妖怪吧。”
“……”
祈焕从这个小动物身上的确感觉到了些许灵气,比普通的兔子强太多,但和妖气相比这种力量柔和不少,他不能简单做出判断,于是试图给白涯解释:
“这种荒岛相对闭塞,物种有限,灵力的流通也不尽人意。在这些封闭的地区的确有很多不同于我们常见的动物……它们的花色和习性,会根据环境演化,变得更适合在当下生存繁衍。所以……你这么简单地定义为妖怪是不是有点仓促?”
白涯想了想,赞许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能吃了。”
“……吃吧吃吧。”
祈焕放弃和这个人讲道理了,毕竟他的肚子也发出了抗议。连续吃了三天野果,他觉得自己有些脱力,爬树也有些使不上劲了。算了,保命要紧。反正那小动物是死透了,不如让它的牺牲发挥最大程度的价值。
他们一人拎着午饭,一人拖着破布,往内部驻扎的临时住所走去。他们燃起了火,君傲颜在那里守着。原本祈焕觉得自己更适合留下来,但一来考虑到他们两人依然不和,二来是因为,君姑娘在那场风暴中似乎染了伤寒,不便轻易走动。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祈焕说:“老白,你觉得……君姑娘是真病了么?我诊断上不太灵光,草药倒是认得些许。医疗物资也被大海没收了,若有谁真生了病,怕是病不起啊。”
“不是伤寒。”
“哟,你把过脉了?”祈焕斜眼扫视着他,“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难道她是装病?”
“她是病了,但不是伤寒。”距离据点燃烧的黑烟近了,白涯停下脚步,“她被一些东西刺激到了……我是这么觉得的。”
“你是说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清楚。”白涯如实说,“但类似的东西,我曾见过。”
“……好吧。希望没事。”
两人又接着走。拨开作为掩体的叶门,他们穿过简易的栅栏,回到木棚前的火堆边。君傲颜看他们回来,只是点了点头,没什么过多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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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的淡水不够用了。”傲颜指了指一个丑陋的“盆”,是他们临时拼凑的,“我一会去打点海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