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廖伯伯。”
廖副市长,往一边的椅子上指了指,让陆永平坐下来和他聊天。
“小如,你去看看胡姐的菜做的怎么样了?”
陆永平也是让程箐箐去帮忙。
廖夫人带着程箐箐出了屋。
一下子屋中,只剩下陆永平和廖副市长两个人了。
廖副市长拿着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这才说道:
“你这次是不是玩的大了些?”
陆永平就像是个小学生一样坐着半张椅子。
“生意上的操作基本没有多少问题。
尽管这事没有谁就可以说完全成功,索罗斯也有折戟沉沙的时候。
但廖伯伯也知道我。我海淘的这点资本有多少只眼睛看着。不卖身投靠,我必不得善终。
我愿意赌这一次。”
陆永平嘴上说的被逼到绝处的赌博,其实陆永平清楚知道明年三月,霓虹那次地震,海啸,泄露,三连击。
一波接一波,他没有输的可能。只是看他有多狠。
廖副市长又喝了口茶。
“欲望是个填不满的坑,你准备填他们多少?
有一次,就有两次。
一次你赌的赢,两次,你还能赌赢。
可你不可能次次赢。
这并不是个好办法。”
“这……我真的没有想过。”
“赵弗柱那条路是条死路,他要一直加码,加码,再加码,不能停下半分,大家都等着喝血。
他就得不断的加大赌资,直到把他撑爆,或者在一个反复中,跌入深渊。”
“廖伯伯,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廖副市长指了指桌子上的字。
“敬天爱人。意出于民。”
陆永平看着那幅字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廖副市长不说话。就看着陆永平沉思。
半天,陆永平起身抱拳给廖副市长行了个礼。
“廖伯伯真是疼我。谢廖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