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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皱眉。

撒谎？

还是说…

他也蒙在鼓里？

王狗儿…真是奇物门门主吗？

陈渊对此，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事情…并未结束。

“你的记忆…真的有吗？”

“怎么没有……”王狗儿打起精神，只是话到嘴边，却愣住了，“有…当然…有吗？”

是啊。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突然…记忆模糊起来。

母胎是他炼成的最完美的奇物！

可他怎么会不知道炼制之法啊！？

这不合道理啊！

但绞尽脑汁，却愈发模糊不清。

就好像是原本清澈的湖水，突然泛起深褐色的涟漪，紧接着湖水疯狂搅弄起来，变得浑浊不清，一眼望去，湖面蒙上一层深深的泥浆，池底的景象…根本看不见。

嘶~

头好疼。

可他不知道的话，

那么母胎…

又是谁炼成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王狗儿突然神色慌乱，惊恐万状。

陈渊沉吟不语，微微蹙眉。

连记忆都是缺失的。

白脸的偷脸神通，似乎并不是万能的。

在记忆层面。

单纯的偷取，还远远不够。

更深层次的记忆，藏匿在灵魂最深的区域，没有人能够探明一个人灵魂深处的秘密。

或许…

脸谱教的白脸长老。

能够办到？

陈渊暂时不清楚。

“谁！？到底是谁啊！？”王狗儿呲着牙，面目扭曲，嘶吼道，“是谁炼制的母胎！是我！对！就是我炼制的！”

突然又捂着脸，口水眼泪直流，厉声道，

“不…不是我！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