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潘杰他们找你, 你答应了? ”
张义笑着:
“答应了,这有什么可怕的,是他们要来冀庄,我不答应也不行啊。 ”
“而且雄哥你别担心, 我是主场作战 ,优势在我。 ”
“在你个屁!”
张雄呵斥道:
“ 你听我的,别和他们硬干,赶紧带人先躲藏起来。 ”
“这要是夏天找你还好说,可约你的是潘杰。 ”
张义不以为然:
“ 那又如何啊? 不都是天合的人 , 都打到家门口了,我要是躲起来, 这传出去,我在冀庄哪还有脸混啊? ”
“而且雄哥你别悲观,还没开始呢, 胜负难说。 ”
电话那头的张雄,无语的叹口气:
“ 脸重要命重要啊?以我对那个潘杰 的了解,这犊子没百分百的把握, 不可能 选择硬干。 ”
“ 反正我话都跟你说明白了,听不听是你的事,你要是很自信能弄过他们, 那你就和他们碰。 ”
“嘟嘟嘟……”
张雄愤怒的挂断电话,而张义站在窗前看着手机撇嘴道:
“真以为啥都是你对,我张义这几年是白混的? 在我看来, 面子比命重要! ”
下午,我在三所办公室,刚准备打开好久没玩的纸牌,想了想还是没启动。
我靠在椅子上自我分析,从表彰大会的时候,我就嗅到了危机感,已经感觉到了彭权对我的捧杀手段。
并且我有预感, 现在的三所已经被盯上了, 所谓的风纪小组暗访调查,说不定就是彭权那王八羔子,又在背后憋着坏水 。
想到这,我纠结一番后,心里暗暗做了决定,叫上秦巴乔,开车送我去了监狱。
一个小时后,我是又托关系,又在监区打点,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得到了探监批准。
探监室内,我等了半天 ,终于见到戴着手铐, 脸色憔悴的白山。
此刻的白山,剃成了光头,坐在我对面,脸色平静的看着我 。
有那么一瞬间, 我看着白山这样 都感觉陌生,和以前脸上带着始终带着傲气的白山, 真的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