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可喜，也不可贺。”

叶寒沉声说道：“当年我被琼瑶杀死，你们被琼瑶蛊惑，不帮我报仇也就算了，居然还都投靠了琼瑶那个贱女人，认贼作父的感觉如何？”

“哎……”

羽天寒长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叶剑神，琼瑶女帝的手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论心狠手辣，玩弄心计权术，我们这种人，岂能和琼瑶女帝相提并论？”

“当时那种局面，也曾有兄弟怀疑过，是琼瑶女帝背后偷袭杀死了你，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再之后，那几个怀疑琼瑶女帝的兄弟，全都意外死亡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羽天寒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叶寒说道：“叶剑神，曾经追随你的九大至尊，如今还活着的已经所剩无几了，老朽算一个，在临死之前，再见到您一面，老朽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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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一开始不出来见我？”

叶寒眼神冰冷如霜，怒视羽天寒质问道：“口口声声说临死之前见到我死而无憾，却不敢在我一开始来到天界神域的时候就出来迎接我，羽天寒，老匹夫，你是不是早就背叛了我？”

“不敢不背叛啊……”

羽天寒苦笑道：“叶剑神，在你死去的这一千万年里，曾经的九大至尊已经名存实亡了，有几个人不服从琼瑶女帝的统治，直接被琼瑶女帝抹除了痕迹。”

“我若不背叛你，不投降琼瑶女帝，太古羽族早就灭亡了。”

“叶剑神，太古羽族是我毕生心血，我岂能眼睁睁看着太古羽族毁于一旦？”

“我不投降琼瑶女帝，不助纣为虐，不苟且偷生的话，太古羽族早就不复存在了。”

“至于我为何不在你一开始出现时，就赶紧过来迎接你？”

“呵呵，叶剑神，在你展现全部力量之前，我想没有几个人敢再效忠于你，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琼瑶女帝真的太强大了，背叛她，会死，会亡族！”

叶寒微微皱眉，顿时间，明白了羽天寒的话中深意。

在叶寒展现出强大力量之前，那些曾经追随叶寒的人，不会轻易对琼瑶女帝倒戈相向，因为害怕，恐惧。

万一他们倒戈相向，背叛了琼瑶女帝，继续效忠叶寒，却发现叶寒实力不济，那他们岂不是自取灭亡？

“羽天寒，照你刚才所言，你是觉得我实力强大了，决心再一次效忠于我？”叶寒质问道。

“不是！”

羽天寒摇头说道：“叶剑神，我已经老了，只想安度晚年，不想再参与你和琼瑶女帝之间的斗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