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摆摆手。

眸光在叶寒身上认真打量，观察着叶寒的一切。

他的一道念力穿梭，瞬间从叶寒的身躯内外扫过。

承受对方的注视片刻，大约五六个呼吸，感觉到那一道念力消失，叶寒终于轻松不少。

“不错，无数年了，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你这样的存在！”

老人似是对叶寒开口，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不等叶寒开口，他随后道：“你居然能够炼化地狱之血，让地狱之血和仙人之血融合？你可知这是什么状态？这是真正的仙魔一体。”

叶寒目光平静，却并未开口，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无数年了，除却我之外，你是第二个能够炼化地狱之血，将地狱之血和仙人之血融为一体的生灵。”

“不对，菩提之心？居然真的是菩提之心，你还修炼了佛门功法和神通？”

老人猛然一惊，似乎突然间感应到了什么。

“不错，我修炼了佛门的大菩提经功法。”

叶寒点头道。

他的内心犯怵，体内封仙榜中的水中天也在犯怵，丝毫不敢妄动，彻底没有了声息。

两人都怕封仙榜被眼前的老人所发现。

还好，对方的念力纵然扫过，却也没有发现叶寒身上最核心的秘密。

“仙魔一体的状态下，居然还能修炼佛门功法，诞生菩提之心，真是不可思议，世间居然有你这样的存在？你的体质，似乎并不算特殊，这究竟是为何？”

老人又是自语般开口。

他的目光凝聚在叶寒身上，似乎等待着叶寒解答疑问。

“前辈，我也不知道，之前融合地狱之血，也是我的肉身被打爆，几乎被杀死，临死之前没有办法，只能够那样拼死一搏。”

叶寒回应的态度认真，但事实却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罢了！”

老人摇了摇头。

叶寒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位。

如果不是今日亲眼见证那震撼的场面，他打死都不会想到，无上真魔，所谓的魔道祖师爷，居然是如此普通的一个老人。

而且还和自己如此平静的对话，没有任何无上真魔，魔族祖师爷的架子。

就是普通，此刻在这座大殿内，老人的气息收敛，身上根本就没有半点的魔气爆发出来，反而就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类老者。

是人类老者，而不是魔族。

叶寒不禁想到，莫非这便是武道修炼到了无敌极致领域，而后出现的返璞归真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