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刘危安才二十多岁。”杨十三郎道,谢步安八十多,相差近六十年,有六十年的时间,谁敢说刘危安达不到谢步安的高度?
裴勇季语塞。
“希望别夭折了。”罗午言嘴硬。
……
“你就是刘危安!”100米外,谢步安停下了脚步,他的声音浑厚内敛,不露锋芒。
“我是刘危安。”刘危安却感受到了一股冲天锐气,仿佛要刺穿他的身体,刘危安脸色凝重,只是一道声音,已经如此可怕,不知道谢步安开弓是何等吓人?
“浣夜呢?”谢步安问。
刘危安打了个手势,妍儿带着谢浣夜出来了。
“爷爷!”谢浣夜看见谢步安,眼圈一红,只感到无尽的委屈,泪水不争取地啪啦啪啦掉下来。
“放人!”谢步安见到孙女哭泣,心疼无比,看向刘危安的目光充满杀气。
“我敬你是前辈,但是你似乎不尊重我。”刘危安道。
“放人!”谢步安的声音冷下去了。
“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前辈这样做,不合规矩。”刘危安道。
“放人!”谢步安第三次开口,没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取弓的,弓已经到了手上,一股气息冲天而起,黑夜仿佛被冲散,天色一下子大白。
“何必呢?”刘危安叹了一口气,突然出手,第三刀绽放出刺目的光华,重重斩在谢浣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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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谢步安大怒,一瞬间开弓,即将射出箭矢的时候,停下来,因为他看见刘危安的刀悬空在孙女头顶,并未斩落。
即将爆发的恐怖气息硬生生按住了。
一根乌黑的秀发飘落,在刀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秀发微微弯曲,长度在四十五公分的样子。
“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该换一换了,有头皮屑。”刘危安缓缓收刀,三十米的大刀凌空一斩,只斩断了一根秀发,对刀的运用,兼力道与细腻于一身,震惊了谢步安,也震惊了周围看热闹的人。
随着第三刀背回背上,冰冷的杀机潮水般褪去,谢浣夜发白的脸色恢复红润,对着刘危安怒目而视:“你才有头皮屑呢,我每天都洗头两次,根本没有头皮屑。”
“我只听过一日三餐,没有听过一日洗头两次的,你这么闲吗?”刘危安好奇。
“你聪明点的话,就把我放了,否则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谢浣夜威胁道。
“你说,我是砍手呢还是砍脚呢?”刘危安打量着谢浣夜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刀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