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人——”吕际仁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地上被他打散了身体的马玉阳的碎肉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重新组成了整体,马玉阳活过来了,只是脸色苍白,气息虚弱。如果不是地上残留的血迹,根本不会知道他刚刚被打爆了身体,好神奇的能力。“你们四个人,我当初留了几分情面,没有对你们动手,今天却自动送上门来,是要和我学佛吗?”
“正要请教。”汪旭挺直了身体,一股强大的气息散发出来,整个人仿佛燃烧的熔炉,血气之旺盛,令人动容。
“汪兄不要急,第二个死的是你。”吕际仁口中说着,目光却看着陈夏义。
“我一定是第一个了。”陈夏义上前一步,左手高,右手低,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整个人融入自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陈氏太极一向被吹的神乎其玄,我倒要看看,你领悟了几分。”吕际仁话落,人已经消失在原地。数不清的风暴雨点般砸向陈夏义。
陈夏义脸上淡然,眼神却锐利如刀,双手如弱柳,随风摆动,很寻常的动作,却能把雷霆般的力量给轻易化解,神奇无比。
吕际仁狂攻数十招,力量越来越凶猛,陈夏义额头上开始冒出汗水,一步一步后退,心中震惊不已。吕际仁分明已经受伤不轻,病残之躯,还能把他打得后退,如果完好之际,怕是连他三招都挡不住。
“现在不是擂台比武,而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吕家主,得罪了。”汪旭出手,轻飘飘的一掌,时机把握的妙到极点,刚好是吕际仁力尽之时。
无声无息的,吕际仁胸膛出现一个掌印,衣服化作粉末,露出下面的皮肤,完全变成了青色,更为恐怖的是这青色竟然会动。
“无妨,将死之人,总要挣扎一下的。”吕际仁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脸上没有一丝血迹,却笑起来了,那笑容让汪旭心中发毛。
“得罪了。”侯家主和魏巍通也出手了,两人一个用拳头,一个拿出了一对圆球,封住了吕际仁的另外另个方向。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吕际仁忽然念起了经文,初时弱不可闻,很快,经文化作魔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哪怕陈夏义四人封闭耳朵也不行,经文好似扎了跟长在脑海里面。
“什么鬼东西?”魏巍通刚刚出手就挨了一掌,两个圆球一下子碎了一个,又惊又怒。
“大家小心,这是《金刚经》,吕际仁数十年修佛,必然不简单——”侯家庄话音未落,吕际仁一拳轰在他的右肩上,要不是他的身法神奇,加上陈夏义和汪旭即使来救,光这一下就能让他失去一条胳膊,即使如此,也是半身酸麻,提不起劲来,心中骇然无比。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吕际仁表情肃穆,经文扩散开来,形成一个领域,陈夏义等人本来占据上风,此刻却脸色狰狞,露出痛苦的神色,联手之势一下子瓦解,变成了各自为战。
拳头与拳头相交,陈夏义只感到一股沛然之力涌来,身不由己被退出了三米多远,手臂发麻,吕际仁脸上掠过一抹潮红,轻飘飘一掌拍向汪旭,而汪旭竟然一无所知,吓得陈夏义大急。
“汪家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