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过去两个星期,这天他突然接到冯开诺的电话,让他上部里的办公室,有事情找他。
时来新没有耽搁,马上回到部里,在办公室见到了冯开诺。两人有几个月没见面,冯开诺明显胖了一些,发鬓上多了几缕白发,气度也更有威严了。
冯开诺也挺忙,正在打电话,见到时来新进来忙招呼他坐下,放下电话后亲自给时来新泡了茶。
小主,
“找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刚刚得到消息,容丰实在牢里死了。”冯开诺说道。
“哦,是被人杀害的吗?” 时来新有点吃惊,容家的案子过去一段时间了,想不到现在再起波澜。
“是自杀的现场,但瞒不过明眼人的眼睛,现场被布置过。差不多同一时间,容老爷子也出事了,早上在家里被发现人没了,好像是受惊吓过度心脏出了问题。”
“不止这些,还有容任厚昨天越狱了,这三件事情不可能没有关联。对这个案子我有些疑虑,所以找你过来商量。”
“照理说容家已经彻底完了,这时候把容家的主要人物干掉,究竟有什么意图?” 三个消息接踵而来,时来新一时也理不清思绪。
“我早就有感觉,宜王墓案办得不彻底,留下的尾巴太多。”冯开诺一直皱着眉,眉头上的皱褶好像刻在上面一样。“我调来案件的档案,仔细看过一遍,至少有两个地方要追查下去,一个是费映东,这个人在案件中的份量不轻,应该是主犯之一,就这样让他跑了,许多问题没有了答案。应该这样说,没有抓到费映东就不能结案。”
“另外一个,从葫芦山实验室截回来的文物是容家盗走的全部吗?不能确定吧,缺少的恐怕才是当中最有价值的,为什么不继续从容家的嘴巴里撬出来?”
时来新也醒悟过来:“容丰实和容家老爷子是被灭口的,容家还有事情在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