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不说话,搂着君瓷腰肢的手却更紧了一些。
良久,祁野和君瓷拉开了一些距离,深沉的眸子盯着她,“阿瓷,你曾经有没有过很狂热的追求者?”
君瓷和祁野对视着,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秦子旭和祁野,唯一的联系应该就是君瓷了。
祁野最开始怀疑过这个可能,但是很快就被他自己打消了。
祁野一开始不敢相信,有人的感情竟然会如此狂热。
但事实摆在眼前,他现在不得不把这个可能摆在面前。
“没有。”君瓷回应祁野的问题,语气平缓:“但往往隐藏最深的才更危险。”
一个不敢将情爱言于口的疯子,才是最可怕的。
“两个案件现在因为几条短信联系在一起。”祁野抱住君瓷,声音有些含糊:“事情有点复杂了,如果幕后那个人的目标真的是我,说不准还会再来想办法杀我。”
君瓷回抱住祁野,“你会有危险吗。”
“不会。”祁野轻轻的摸了摸君瓷的头发,“我会一直陪着你。”
君瓷没有再说话,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却格外的幽深。
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祁野被局里紧急通知,告知他现在不能再继续插手秦子旭命案和祁禄绑架案。
祁野作为警方,这两起案件已经涉及了他个人以及亲属,所以他现在不能再参与办案。
这也是祁野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一大早也没有去局里,而是去医院探望了冯丽萍。
谢楠从高空坠落,抢救无效身亡,冯丽萍受了巨大的刺激,现在正在吉春县医院进行调理。
谢楠和冯丽萍的独生子谢长远也被警方从冀州市接来照顾母亲。
祁野并没有进去探望冯丽萍,只是站在病房的窗外看了一眼。
冯丽萍背对着病房的门,她的背影消瘦,脊背弯曲着,似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谢长远个子不高,穿着被洗到发白的初中校服在照顾冯丽萍。
冯丽萍呆滞的吃着谢长远喂的白粥,像是一具提线木偶。
祁野神色有些冷漠的透过玻璃窗看着这一幕。
他不同情冯丽萍。
如果出事的是祁禄,那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谢楠一家。
祁野看了一会就离开了,病房里的冯丽萍似是有感应一样,抬头朝门上的玻璃窗看过去。
什么都没有看到。
冯丽萍呆呆的,眼底深处藏着痛苦。
谢长远拿着勺子,将冯丽萍的头扭过来,“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