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看不见。
楚岚继续使眼色。
君瓷继续看不见。
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一回到箭雨结束,楚岚已经累的大喘气,这样一看君瓷简直是风轻云淡毫发无伤。
受伤最严重的还是裴烬。
在君瓷躲开的时候,他的肩胛骨和腰上由中了两箭,现在已经脸色苍白的靠在墙壁上。
裴烬笑的妖冶,“公主的心还真是狠啊,杀了岑将军一个还不解气,这是想要孤也死在这里啊。”
君瓷将寒剑背在身后,冷漠道:“菜就多练。”
你自己不会武功能怪的了谁。
裴烬听不懂君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能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不耐烦和嫌弃。
裴烬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更加的有意思了。
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和他说过话。
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他是暴戾的君王,所有人见到他都会不约而同的露出恐惧的神情。
裴烬觉得十分没有意思。
没有人会和他带着平常心来说话。
君瓷是第一个,也是第一个敢诅咒他的人,这也是裴烬在军营中为什么不杀这个没有任何用处的齐国公主的原因。
如果君瓷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估计只会说一句有病。
毕竟她不太了解变态的想法。
“陛下……”楚岚一脸担忧的盯着裴烬。
他的爹他的娘,他这个历劫的帝君小命就快要不保。
“无事。”裴烬淡定的将肩胛骨处的长箭拔出来,疼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君瓷双手环胸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在心里考虑要不要上去补一刀。
她的任务不是帮什么燕世子转世吗,现在这个暴君就是岑闻璟的头号敌人,把他杀了不就行了?
君瓷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抬起剑就要干。
“瓷妹儿剑下留人!!”断线许久的馒头终于传出了一声尖叫。
君瓷脑子一震,被馒头叫的差点脑震荡复发,这也成功阻止了她杀人的动作。
君瓷咬牙切齿:“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