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承阜很好说话的应了声:“好。”
然后温乔和年承阜上了楼,温乔顺便把主卧旁房间里的全夭给搬进了主卧里,年承阜就顺其自然的在主卧旁的房间睡下。
隐身的莫亦叔看到温乔把自己徒弟搬走,有点不服气:“太一,你怎么就搬我徒弟?不搬你徒弟?”
就为了一个男人,居然让自己徒弟换房间。
温乔回道:“我徒弟一个男孩子,我怎么好意思跟他睡,所以只能搬你徒弟了。”
莫亦叔没有在说话,心里却对住进来的年承阜有着很深的意见。
想了想,一个恶劣的想法从莫亦叔脑子里冒出。
哼哼,臭小子,碰到了老道我,看我不吓死你。
温乔安置好全夭后便来到一楼转化阵法,把别墅里的杀阵转化成聚灵阵后才回到房间里打坐休息。
而那边准备吓年承阜的莫亦叔鬼鬼祟祟的开门准备进年承阜的房间吓他,结果一开门就对上一双沉寂的眼眸。那双眼眸很幽邃,明明看着没什么问题,却让人心里升起一股寒凉感。
莫亦叔打了个激灵。
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他在想,这小子看不见他。
随即叉着腰对着年承阜骂骂咧咧了起来。
“都是因为你,抢走了我徒弟的房间。”
“哼,太一可以为了钱而晕头转向,但我没有,你进来这肯定有别的企图。”
“说,你这个魂魄不全的人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莫亦叔没了最初威严的模样,对着年承阜指指点点像极了老顽童。
年承阜沉寂的眸子动了,他看向莫亦叔,薄唇轻启,带着无法言语的肃穆。
“魂魄不全!太一,你是说温乔吗?”
深夜里,年承阜平静的话语显得突兀了起来。
“是啊,就温乔……。”
莫亦叔下意识应着,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他看向年承阜,对上年承阜那一双沉寂幽邃的眸子,只感觉轻飘飘的魂体变得僵硬毛骨悚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