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勤愣了下神,他抬头看着神情凝重,语气焦急的机要秘书,微微蹙眉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
自从他被叶安然从正委员长拿下来,变成北委会二把手,他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反正。
华北无恙。
只有东北地区,打得火热。
机要秘书走到他面前,将三份不同报社的报纸,轻轻地铺在他面前。
“叶委员打进冰城了。”
“你看,还有张小六……”
…
何勤愣住。
他扶了扶眼镜,看着报纸上的照片。
“小六子怎么也跟着掺和进去了?”
他呢喃着读完报纸上的内容。
“呵呵。”
他抬头看向机要秘书,“小叶子还是太年轻了。”
机要秘书微微一怔。
“何委员长,他能从鹤城,打进冰城,这还年轻啊?”
…
何勤嘴角抽动着,“你懂什么?”
“新一任关东军司令长官南二郎,昨天就已经抵达新京了。”
“弄不好,东北又要发生一次翻天覆地的变化。”
…
他正说话时,桌边的电话突然响铃。
何勤支走了机要秘书,拿起电话,轻语道:“我是何勤。”
“何委员长。”
“老师要你来金陵一趟,马上动身。”
“是。”
…
何勤挂断电话。
他站起来整理了下军装。
余光瞄了一眼桌上的报纸,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
金陵官邸。
一间会客室里。
一个身着燕尾服、和一个身着关东军陆军军官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书房里,常书站在窗前,手里捏着报纸的一角,愤怒,血压飙升。
当前。
他不想过多参与东北地区的军事行动。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张小六这个显眼包,给了他致命一击。
他在报纸上露了脸,杀了脚盆鸡人。
…
一直以来。
金陵对东北野战军,在东北所奉行的一切军事行动,都属于管不了,不知道,不清楚等态度。
常书经常会用这些理由,来和脚盆鸡驻金陵领事馆打太极。
他不希望,东北方面的军事摩擦,影响到金陵在豫章的军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