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确定了。
这破地方就是东北地区了。
真鸡儿冷。
叶安然去的时候,在飞机上放了棉袄。
他看着在座位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因斯坦,抱着棉袄走到他面前递过去。
“来,穿上它就暖和了。”
…
呼~
北风呼啸。
嗖嗖嗖的黑风哨,顺着机舱门往里面吹。
因斯坦看到大棉袄,如同看见了太阳,他连忙抱住大棉袄,快速穿到身上……
穿上棉袄的一瞬。
因斯坦喘了口粗气,“谢谢了。”
他凝视着叶安然,“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说,你们这里的电线杆是甜的,真的吗?”
…
叶安然一脸懵。
哇擦!
谁那么坏?
他认真地看着因斯坦,“谁给你说的?”
因斯坦咽了咽口水。
叶安然吓得不行。
因斯坦:“安娜说你们东北不光电线杆是甜的,铁也是甜的。”
“铁的重要化合物有三氧化二铁、四氧化三铁和氯化铁,根据含碳量不同可分为生铁、熟铁和钢,按科学来讲,它不会是甜的才对……”
“……”
卧槽!
叶安然大脑一片空白。
他姐真是坏透了。
说的这老头都信了。
他拉住因斯坦的胳膊,指着天寒地冻的窗外,“你可别什么都听她的……”
因斯坦半信半疑,他点头,随后和叶安然一并下了飞机。
云梯前铺着红色的地毯。
鹤城有官职的人员,全部到场迎接。
在众人前面,束北斗看着停下,并站稳脚步的因斯坦。
他快步朝着因斯坦走了过去。
束北斗曾经是因斯坦的助手。
两人分别不久。
看到昔日好友,因斯坦复杂的心情,瞬息间稳定了不少。
他上前抱住束北斗,拍着他的胸脯说道:
“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老朋友。”
束北斗抱着因斯坦。
他整个人还处于一种非常懵逼的状态。
最初。
谢柯告诉他,因斯坦有可能在近日抵达鹤城,并在鹤城执教。
束北斗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