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后不过两秒,就将罗老歪给制住的长图南,陈玉楼连忙站起身来,进行打圆场。
陈玉楼拨开顶在罗老歪脑门上的手枪,对着长图南道:“这位小兄弟,是罗帅出言无状,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还请你别跟他计较。”
长图南看着陈玉楼一眼,收回手枪,对着罗老歪道:“你说话给我小心一点,再敢跟我提年龄小,我保证你活不过今天晚上。”
“说我是毛头小子,真要跟我论年龄,你得管我叫爷爷。”
被枪顶过脑门的罗老歪,脸上扯起一抹牵强的笑容,道:“是,是,我知道,是我胡言乱语,你别计较。”
申姜看着罗老歪,又看看长图南,对着罗老歪上赶着找揍行为,暗自摇了摇头,张家族人长寿的很,别看长白官五人外表长得嫩,那是因为张家的年龄计算,与普通人不同。
以张家族人整体的寿命而言,长白官他们现在的年龄,还真有可能是他们这些普通人,需要喊爷爷的年纪。
这一场闹剧过后,罗老歪也彻底老实下来,不敢小瞧长白官五人,再胡乱地说什么惹人厌烦的发言。
陈玉楼等大家冷静一会儿,才继续道:“罗帅,你有所不知,这当今世上,我辈尚存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派,这摸金用的是神,我们用的是力,而搬山则用的是术,发丘用的道。”
“这几位小兄弟我若是没有猜错,应该是来自发丘,而搬山的搬山卸甲之术,大到搬山填海,小到飞度针孔,天下闻名,发丘亦是其机玄妙,神鬼莫测。”
“这两派的加入,对于我们来说,那是极佳的助力。”
罗老歪将信将疑地看向鹧鸪哨和长白官五人,他未曾去过崖底地宫,也不曾见过地宫的凶险,唯一知晓的,就是长白官带回来,活捉的那只六翅蜈蚣。
长白官五人中长图南的本事,他刚刚已经见识过了,鹧鸪哨所属搬山的本领,却没有见过。
罗老歪看着鹧鸪哨道:“陈总把头,这手段高明,也得分怎么说是吧。”
“他的手段高明,你的手段也不低呀,再说了,我又没有见过,哪里知道他手段高不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