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她的观念中,太白剑仙应该是不会来这里表演什么“太白捞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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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才斌忙摇头,割席分明。
“绝无关联!一个是神藏境剑仙,一个是仙风道骨的舞者,怎可混为一谈?要是攀关系,怕是要被太白剑仙的崇拜者们骂死。”
乔语却撇嘴,小声嘀咕:“既然怕被骂,那为何起相近的名号,不就是想蹭人家剑仙的名气吗……”
……
“太白道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莫非待会你要上场献舞?”
另一边厢,一个红衣女子坐在顶层包厢里,看着侍者递上来的节目单,笑得前仰后合。
另一边是个身材浑圆的老者,虽然也是蒙着面,但是从这个肚子大小不难看出,这就是太白剑仙。
太白剑仙看着已经笑得失去体面的大巫女,一脸无奈,说道:“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字面意思,连一文钱都没给我,便用了我这‘独特’的名号。”
说来太白剑仙还有些不忿,想着要不然让寒山君画一画,讽刺一下这个“假太白”。
大巫女却是不屑地说道:“你这名字寻常得紧,大众名字,别往你脸上贴金了。”
太白剑仙懒得与她争辩,倒不如专心喝酒。
大巫女却不依不饶,“说来,太白捞月是何种舞蹈?”
“你问我,我又如何知晓!反正我没干过这等蠢事!”
太白剑仙对于芙蓉阁的当家舞男用了自己的名号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不过……这个既然是最后一个节目,说不定将会与今晚的事情有关。”大巫女沉吟道。
太白剑仙点头:“若是有关倒也有趣,我们不就是过来看戏的吗?”
“看戏是看戏,就怕免不了动手……”大巫女却有些担心,“说起来,你的伤还好吗?”
太白剑仙笑了笑,说道:“也还好……”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有一天心血来潮练了一下《解梏升仙法》,感觉那股一直压在我身上的大山消失了一点点。”
大巫女很是震惊。
“你是说……当年你一剑斩神面而受的天谴神罚,竟因此得以缓解?”
太白剑仙摸了摸肚子,“是啊,以前我一日只能吃十只烧鸡、三斤黄酒,最近竟能吃十五只烧鸡、六斤黄酒。”
大巫女无语,“你悠着点吧,别刚刚好转,又因贪嘴把身体搞垮了。”
“嘿嘿,不会的不会的,已经比年轻时候克制不少。”
太白剑仙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看着上面那轮悬浮在楼中纯净夜空的圆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大巫女翻了个白眼,随即陷入沉思:“这么说来,七玄山这个游戏真的不简单。可惜我不能碰触天网,没机会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