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七不解:“牧羊镇的其他人就没有想过去外面看看吗?或者走出牧羊镇?”
审判官吹亮了一盏油灯,朝隧道走去:“想过,也害怕过。我们始终一致认为:一个人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坏人。但一群人就不能用好坏来区分了。
群体是一个自私的称呼,我们也难例外。一但我们和外界接触了,留给我们的就只有两个结果,合并成一个群体,或者消灭另个群体。
我们不敢接触他们,也不敢让他们发现我们。”
久七跟在审判官的后面,说道:“还是不明白。”
审判官:“你还小,将来便会明白。”
二人穿过隧道,走上一个螺旋型的石梯上。每一阶石梯大约高零点二二米,而从玄青雕像的脚下到头顶大约要走过三百阶石梯。玄青的头顶是一大块圆形石板,四周是用石头堆起的半弧形围栏,倘若从远处看,根本不知道他的头顶被削掉了一块。
圆形石板上一张四方桌子,桌子的四条角被卡在石板的四方凹槽中。
旁边还有几个奇怪的装置,装置上是用竹竿制作的圆形竹筒,竹筒中有几块洁白无瑕的水晶。
审判官将一堆羊皮纸拿了出来,喊到:“久七过来,我给你讲解一下。”
久七靠近,可以清晰看见羊皮纸上有无数的小孔。
审判官将灯放在桌子上,用手提起羊皮纸,光线透过细小的孔,在一块木板上留下无数的错落无序的光斑,审判官说道:“这些小孔是根据天上的星位所扎,而且哪怕我们从同一个地方定星位,获得的星图都不同。但其中有几颗星辰的位置好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干涉一般,他们的变化基本不大,或者说成他们在按照某种规律在变化。
如果将星辰比喻成我们的命运,应该也有其中几个人的命运被神秘力量干涉,或者是按照神秘力量的指引做着一些在我们看来莫名其妙的事。
这些事就像那些有规律的星辰一样,可以通过他们来预测我们的未来发展。”
随着审判官移动,光线透过羊皮纸上的星辰孔就像无数细线一样,在石墙上排列出一些奇怪的图案。
其中有几个比较大的光点,他们之间有无数细线将其余光点连接在一起。大光点如同花心一样绽放出无数小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