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镇,在玄青的雕像之下,白墨和九叔被推上了审判台。
二人被冷水浇醒。
白墨看着台下的众人,他们神情各异,有人欢喜有人忧。
白墨寻找了好久,还是没有发现父母亲友的身影。
按照牧羊镇的习俗,审判时是不能让被审判者的亲人在场,一是怕干扰审判,二是怕四周的人受到他们悲伤的感染。
审判官将久叔犯的罪过程宣读了一遍,最后提高声音说道:“宣判罪人久里,七年监禁。由于他妻女离世,特给十六天安葬期。”
久叔目光涣散,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谢谢审判官的,好意。”
接着审判官宣读白墨的罪行。
白墨喊道:“审判官大人,我不认为我们有罪。”
审判官:“杀人放火,还不算犯罪?”
白墨:“杀人放火本不是犯罪……”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审判官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这是法律,是众人定下的准则。你适应不了这里,那我们就将你驱逐出牧羊镇,永远不能再踏入牧羊镇半步。”
白墨:“这,你不能这样。”
审判官高举宝剑:“以玄青之名,降下神罚,诅咒这个罪恶之人,永远受诅咒,永世不安。”
玄青的雕像射出一道诡异光芒,光芒落到白墨的身上。
白墨脑海中浮现出无数诡异的画面,有墓林,有高楼,有山河颠倒,有会飞的大铁鸟,有无数发着光芒的巨型球体。
白墨顿时感到大脑如同裂开一样的痛,白墨嘴唇剧烈浮动,大声道:“你不是审判官,你到底是谁?”
审判官脸上露出笑容,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小孩,利用嘴唇无声的表达:“我是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