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房顶的砖块被他控制着,周围还是有不少人围了上来。
已经被夺舍了?不,跟刚刚扔菜刀的大爷大妈不一样,这些人穿着制服,拿着武器,是那个卷发男人叫来的治安官。是他的手下或者是八的手下,是听命令来的,不需要夺舍他们。
杜朗翰停下逃跑的脚步,开口道:“灵魂之柱,沦铃,你认识吗?”
身后传来稚嫩的少年声音:“那位大人的名字你不配说出口。肮脏的不死者,你没有资格亵渎灵魂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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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朗翰没有理会对方的话语,而是接着说:“她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城市。”
“什么?!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根本不属于升界,为什么你会知道!”
杜朗翰大胆猜测,对方夺舍的原理大概是跟灵魂有关,他故意挑明:
“你想问的应该是:凭什么我这个肮脏的不死者知道,而你,一个善于操纵自己灵魂的人却不知道。对吧?”
无论在谁看来都是十分简单的激将法,但偏偏卷发的男人就是吃这一套。
“我不信!”
看来对方的灵魂已经固定在现在这副说话的身体里,但根据杜朗翰的猜测,受到致命伤之后他就会转移灵魂。
只有在转移灵魂的前一刻,让他下一副身体受到致命伤,灵魂转移到死者身体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杀死他,连同灵魂。
看着地上的白色亮光,杜朗翰苦笑着,内心吐槽了一句:被十二暗杀的时候不见你给我指个方向?
下一刻,杜朗翰开口道:“你想知道她在哪吗?”
“告诉我!”
代替语言回答的,是一把血剑,卷发的男人完全忘记自己正处于血雾的范围内。
不过他确实有着可以无视这片血雾的能力。
下一刻,他的灵魂转移,而夺舍的对象,心脏早已被另一把血剑刺穿。
“这……你……你是怎么……”
卷发的男人倒下,其他人等待了好一会,发现那个卷发的男人并没有夺舍在场任何人的身体,所有人便马上落荒而逃。
“正是那位我不配说她名字的大人出卖了你。”
脚下的白光,指着旁边一座房子的窗户。在那窗户前,一名8岁的女孩默默的看着房顶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