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蓉伸长耳朵聆听,大伯为什么这样问二姐姐啊?莫不是里头有什么蹊跷,天大的八卦内幕啊。
“父亲何有此问?”
原来她扮小白兔时,父亲的火气也能消,这么管用多省事啊。
甄远道:“你祖父离京前,我去苏家接你,那晚我住在苏家,你可知与我说什么了?”
无辜的她,茫然摇头。
“他说担心你的亲事,为你订了一门好亲事,对方是乐达侯府的荣唯世子。荣老候爷与你外祖是一生挚友,今儿为何突然传出荣世子与你三表姐订亲,连婚期都订下的事?”
他实在对这样无助的女儿生不起气,要是发火,这不是欺负人,这模样太像他的结发,每次被人冤枉时就这种表情。
甄苏道:“爹爹可知,自外祖离京,乐达侯府派了人一直盯着我,外头都说我是软包子,是因女儿做过几件顶顶重要的救人之事,得了小乞丐的帮助,故而对他们多有关照,时不时送些馒头、包子过去。
今儿盛会,乐达候府荣姑娘把我近两年每天上了几次恭房的事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女儿真是太没脸。
我从小乞丐们那儿听说两年前上元佳节出现拍花子团,救了恭王府的小公子,想着女儿是深闺姑娘,委实不好掺合,一直未认此事。
女儿听说庆春长公主的女儿失踪了,带着春燕扮成小子,摸到贼窝里把人给救了出来,看到安国公府的徐公子巡街,将人放在显眼的路边……
这样的事做过一些,我自己都不记得,可荣姑娘全晓得。
爹爹问婚约的事,荣姑娘说是她娘瞧不上我,觉得我是软包子,撑不起一府门第,觉得我委实不配做宗妇。荣世子年纪渐长,婚事不宜久拖,这才求娶三表姐……”
他听说了啥?
几年前让大理寺立了功、破了拍花子团的案子是他女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