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奕道：“不知道？”

秦君邪点头：“不瞒前辈，我想前辈希望我是一个心怀天下，有民族大义的人，可我不是，我想救人族，只是因为现在的人族让我不舒服，我的家族，我的朋友，我所在乎的人他们正在人族受苦。”

张天奕笑道：“这就够了。”

秦君邪意外道：“啊？前辈不是希望我是那种正义盎然，悲天悯人的人吗？”

张天奕摇头：“那种人……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可我至今从未见过，那些开口闭口就是正义，满嘴仁义道德之人，多数都是伪君子。反倒是你这样的才更真诚，而且你想守护你的家人、朋友，这本身就是一个好事，正所谓没有小家哪里来的大家。”

秦君邪沉默。

这样是对的吗？

他不知道。

但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张天奕笑道：“努力吧，人族并未腐朽，只是睡着了而已，终究有一天会醒来的。”

秦君邪点头。

张天奕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秦君邪：“？？？”

不！

我不走！

什么玩应就可以走了？

你给我喊进来，跟我说了一堆废话，然后就想把我打发走？

好处呢？

大腿呢？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