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吾等便共同努力罢！”爱丽丝终下定决心，微笑含蓄，眼中闪烁坚定之光。

“然也，共同努力！”天落颔首，眼中满是期盼与信心。

王小翠提出了她认为合情合理的建议，认为教会对皮常山及同僚们的行为实在太过苛刻。倘若时机合适，她希望能为他们报仇，甚至让教会也体会一番被背弃之苦。

“而后呢？继续如犬马般被尔等役使，待吾等失了利用价值便被抛弃？”皮常山冷冷一笑，脸上的嘲讽之意更甚。

“绝不至斯，皮常山，吾向汝保证！”王小翠的话语中满是坚决。

“吾承认，教会内确实存有若干阴暗之事，然则吾辈之主不就是为了驱逐这些阴暗而存在吗？”她试图以信仰之力说服皮常山。

“汝所遭之苦皆为主对汝之考验，只要汝坚信吾辈之主，总有日会被救赎。”王小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柔和之劝诫。

然而，皮常山听罢却捧腹大笑，笑得眼眶泛泪。

“哈哈哈哈……主对吾之考验？主会来救赎吾？”他笑得几近失控，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之情。

“何其荒谬！”他的神色瞬间转为冰寒，仇恨在他眼中熊熊燃烧。

“吾与同袍曾多么虔诚地信奉祂，愿为祂舍命，然在吾辈受骗之时，祂未曾现身！在吾辈被利用之际，祂未曾现身！在吾辈躺于实验台上哀嚎之时，祂未曾现身！在吾辈蜷缩于狭小居室之中颤抖不已，静待被清理之时，祂仍旧未曾现身！”

“是啊，这一切皆为主对吾等之考验，吾等亦曾坚信祂会来救赎吾等，但——”

“吾等未等到救赎，吾等仅等到绝望！”皮常山的声音嘶哑而激昂，愤怒与无奈交织，似欲将内心所有苦楚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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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翠听罢，心中亦是一阵沉重。她知晓，皮常山所经历之痛苦与绝望远超出她想象。她欲劝解他，但话语显得苍白无力。

“汝难道不曾想过，或许是因为吾辈对主之信仰不够坚定？”王小翠试图以信仰之力唤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