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这家伙睡着以后,你没去查看查看?”
裴玉成看起来又不会武功,宝公子也不是那么含蓄的人,就是想要摸摸对方的脸罢了,哪有那么费事?直接打昏也行,迷昏也行,让对方没有察觉的摸摸他的脸,多简单啊。
宝公子脸上的表情更臭了。
“看了。”宝公子说:“没看出毛病。”
盛祁惊悚了,没看出毛病的意思,裴玉成的脸是真的脸。宝公子检查了,但是没有查出他是如何易容的。
“他的脸该不会是真的吧?”
“不可能。”宝公子非常确定:“我肯定没有双胞胎兄弟流落在外。”
“说的也是。”盛祁想想:“就算是有双胞胎兄弟,也不可能有一样的经历。你们兄妹在京城,他也在京城。你学医,他也学医?你落水,他也撞脑袋失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宝公子沉沉的点了点头,缓缓道:“你可记得,邬飞有一次喝多了,说了一句可惜他学艺不精,没学到师父的精髓……”
盛祁忆起了往昔,点了点头。
“是有这么一回事,这人的易容术莫非精妙到了如此地步?是你同门师兄弟?”
“不好说。”宝公子说:“但是他既然敢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一种挑衅。这样也好,总比在暗处给你捅刀子强,既然他到了我面前,我就不能让他走。”
宝公子的笑又温文尔雅起来,就是不太友善。
崔笑把裴玉成扶了进来。
“宝公子。”崔笑有一点点不高兴:“大早上的,你们怎么喝起酒来了?”
那天宝公子有意和步长北拼酒,大家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步长北接了下来,大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步长北不是好欺负的人,宝公子想要压步长北一头,那是不现实的。
如今裴玉成是个文弱书生,又是外来的,宝公子灌他的酒,好像就有点欺负人了。
“冤枉啊。”宝公子立刻道:“可不是我要喝的。”
“额……”裴玉成坐下灌了两口茶,痛苦的道:“是我要喝酒的。”
崔笑十分奇怪:“这一大早的,为什么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