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冲面如死灰，眼前这一幕对于他的冲击太大了，整个神经还在不停的震颤，口中的低语，心中的绝望……

这一刻！

他对于慕容一族的皇的信仰，对于自己能脱困而出的希望，全都被顾一击个粉碎。

莫小离、莫小炎多少对于顾一的这座银塔是有一些了解的，不过下面那五层此刻泛着金光，应该是经历了一些变故。

他们没有多问什么。

顾一没有理会那一脸绝望的脑袋，后者身上的伤势还在恢复，他也并没有继续折磨，再继续下去，恐怕会直接死在这里。

还不够。

至少，

他要让这慕容天冲亲眼看着慕容一族乃至所有家族覆灭。

“小姨…”

顾一回神，转身看向一旁的莫小离，原本是想打听一些事情，可后者的表情依旧严肃。

“小姨，你是发现了什么吗？”顾一沉声道。

他现在也不是曾经的愣头青了，一些事情也都可以敏锐的察觉，莫小离此刻的神情，绝对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莫小离并没有立刻回复顾一，而是瞥了一下脑袋，满脸凝重的看着莫小炎，“你有见到小欢姐吗？”

顾一瞬间一愣，莫小炎也是呆了一下。

“小欢姐不是…”

他没有说完，就反应了过来。

自己老姐问的并不是莫小欢的本人，而是…亡灵！

莫家遗址，老姐曾利用这里构建了一个简单的规则，让曾在这里战死的亡灵再现。

不管是莫家先辈还是曾经那一些各族的先辈，都一一出现，哪怕是一些封号鬼王也是显化出来。

虽然后来因为公孙小明的出现，导致这一规则出现了漏洞，但也让莫家先辈一下清晰了下来。

在冰火之莲爆炸，他近乎身死的之际，那一些莫家亡灵最后护住了自己。

所以，他对于那一些亡灵的身影，看的很真切。

此刻，被莫小离这么一问，莫小炎的瞳孔一点点的收缩，眼睛瞪大，脸庞也是迅速变的潮红，整个人都显的无比激动，“那些亡灵中，没有…小欢姐！”

他很确定！

那可是他的小欢姐，若真是出现在亡灵之中，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老姐，你说会不会小欢姐当时…”

莫小炎神色激动，身为半皇的他，心境早已古井无波，哪怕面对那十二大家族也没有任何的胆怯。

可现在，他却满是害怕、惶然。

他害怕，自己这个猜测是错的。

莫小离呼吸也有一些急促，“我…我也不知道，如果小欢姐死了，亡灵一定会出现才对。”

这一番话，更是让莫小炎眼神火热！

小欢姐，或许…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