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哥,这茶叶,可不便宜。”
“那是,谭科长说,两千一斤呢。
这么一小盒,也要大几百,兄弟,也就是咱哥俩投缘,才舍得请你喝,老张,老刘就没有这个口福。
他们知道我有,天天翻箱倒柜的找,却不知道我随身携带,根本没在门卫室。找吧,找一百年也找不到。
哈哈哈!”
“看来,在档案局,谭科长是个人物啊。”
余笙忍不住感叹。
“那是,财务一把手,局长都不敢得罪他,一件事说不对了,背地里还有找他道歉。”
“不会吧!”
余笙表示怀疑。
“小兄弟,你不是档案局的,说了也没事,谭科长的爸爸,是咱们县建筑公司董事长谭永兴,他伯父是咱们画树市谭市长。
别说档案局局长,就是副县长,也不敢得罪他。”
“他这么大的能耐,怎么跑到档案局这个清水衙门来上班?”
县里那么多重要部门,哪个不比档案局有油水。
“熬资历呢。”
候哥自己也捧着杯子坐了下来。
“谭科长今年二十八岁,已经是副科级干部,在咱们县,年龄绝对是比较年轻的,听说明年就能升正科了。
到时候,档案局这座小庙,就盛不了他这尊大神了。
你说,局长会得罪他吗?
他自己说,三十岁之前,最少也要当上一个乡的书记,或者是哪个局的局长。”
“副科级的谭科长,级别可不低。”
“不是,他现在还是档案局的副局长,兼着财务科科长,大家私下还是习惯称他为谭科长。”
原来如此。
一般有权有势的富二代,官二代,都挤进税务,司法,财政等重要单位,竞争肯定很大。
而在档案局,竞争压力就要小很多。
不得不说,谭永达他们的头脑真的很厉害,考虑的很周全。
自己与谭家,缘份真深啊!
余笙在心里不禁感慨。
“候哥,我听说档案局的局长调走了?”
余笙问道。
“呵,兄弟,你消息真灵通,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老局长年龄大了,去老干部局了,再有两年就退了,听说是市里给解决了一个副处级。
本来听说是谭科长扶正的,过两年去其他局任职,没想到上面又突然空降了一个局长。
听说新局长很霸道,喜欢打人,谁不听话,大嘴巴伺候。”
“候哥。”